,特别是心上人的。因此难耐着冲动,便抓起她的脚腕,往脚掌往大腿之处亲吻。那细长又白净的手指在她腿臀上划水,根根骨节分明,如同竹枝一样,雅俊且富有骨感,手掌却又宽又大,抚上女性躯乳时,极其爱不释手。他松解开穆景的衣襟跟腰带,半脱半裸露的样子,就像开了一半边欲迎还拒的花枝。他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滑被弄红的乳尖,还有他素日总是盈握的腰,最后是腿间的风景。他以手指去触碰那处的光滑软肉,嫩的像豆腐花似的,轻轻的搅几下就生了软水。他呼着热气,边亲咬穆景腿侧的软肉,竹枝似的指节探到甬道口后,就爱不忍释的乱碰,想知道他娘子的身子,为什么能勾的他神魂颠倒。只见,穆景脸颊红晕,垂眸用饱含水润的眼神看着还趴在她腿间胡弄的少年,那种滚烫生欲的感觉,让她时不时的想夹紧双腿,想他出去又想他可以给的更多一点。她一想着逃避正视欢好,就会被他的手掌给故意撑开腿间。他的手指细长,可指节处却相当明显,特别是中端指节的指骨又特别的突出,在进入她的软缝之处时,几乎让她屏息而待。他用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,指节缓缓在她的身子里抽动时,她的软肉突然像是引雷生颤那般的痉挛,软肉紧紧的不受控的力度吸附着他好看又不一的手指,连指节的粗细不一全软肉给感觉出来了,一想起这个穆景的身子又羞了起来。
他以拇指拨拨合欢软口,原来蕊花里不只能生欢还能出水,几乎弄的他的半个手掌都湿掉了。穆景的神情几乎是酡红迷霏,她浑身发热,甚至脸上跟皮肤沁出薄薄细汗,突然暂歇的感觉就像是种折磨,腿间的麻热几乎让她失去理智。他瞧见娘子这般动情的姿态,便躯身舔起她皮肤,还有乳尖上的薄汗,最后甚至生趣的舔了还被手指给插着的花肉。岂知,她仰着头,不自觉地夹紧着腿,几乎想把他的手掌给埋藏自己腿间了,薄汗又流的更是过分,连脸颊都红热了起来,还被郎君玩弄着的地方,几乎湿的乱七八糟,浑身着火的感觉让她了无思绪。便扯了扯他的手臂,吞吐热气的撒娇,郎君我难受。他豹眼里闪着灼热精光,就捏着她的手,放到自己的热物上,握着她的手在上面胡乱套弄,你摸摸它,它也难受的紧。你想让它入你身子吗?手掌上的热物几乎让她羞涩的起来,她细看才知道,原来自己的身子可以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吗?她见自己手里套握的东西,不由自主的想起,郎君总是用那坏物进出她的身子的吧。一想起这个,她的下股就又漫出湿意,便不由自主地点点头。他升起一股坏心思,直接把穆景给抱起身,坐到他身上,手动的帮她扯掉没脱完全的兜衣披肩。"你抓着它,自己让它进你身子。"穆景本来还晕乎着呢!听到这话,几乎人都醒一半了,她着急的说,"郎君,我不会,我害怕。"姚敬笑着若有所思,一手扶着她的腰臀,一手把她的手给捏过来,握住他早就蠢蠢欲动的热物,"别怕,我扶着你的腰,你握着它,再微微起身,慢慢塞进去。"穆景像是呆住了一样,看着他的眼睛动也不知所措。岂知,他像等不及似的,恶意的把硬物烫在她的花口上,钟形热物就半含抵住嫩叶花户,紧接着手掌揉上软胸,指尖挑捏着胸尖果核左右上下的拨弄,像是朵被爱怜着的垂铃花。他就这样用手指在她胸前轻轻一弄一拨,她整个神智就几乎被摧毁掉了。"难受,就让它进去啊。为夫但凭娘子自行做主。"少年像是突然成了男人,他把热气全勾引在她的心尖上。她身体的热感跟空烧的渴度越来越高,也尝试的摸摸半挤在她腿间的坏物。他见自家娘子不知所措的样子,提醒道,顺便动手微微抬高她的腰臀"要把腿微微打开,要稍微起身,然后慢慢把它给坐上去。"穆景挪挪身子,才又刚从新贴上热物时,她的双腿几乎抖的都不稳了。入半寸时,身子深处的无名干火,神奇的躁动像是这样一寸一寸的被坏物抚平了。最后她深深屏息的吸了一口气,随后缓缓把那物全部塞进自己的身子里。她死死的捏住姚敬的肩头,半瞬间的满足感油然而生,就整个身子满足的坐在他的硬物之上,抽缩着丈量他的大小。岂知,在填满之后,她人显然还在紧绷到恍神。可姚敬下身一动都不动的就占在她的身子里,还调笑的说了下,"娘子的身子真贪心,居然全吃进去了。"她被姚敬说的更羞,直接用手掌捂住他的嘴,可还是改变不了,身子一直不争气的吸附那一动都不动的坏物,甚至伴随而来的是更深处的躁动。他抓了她的手掌亲了下,就直接朝着她发红的脸亲了过去,指与指之间竟粗暴的夹弄在他眼前摆动的胸乳。"娘子想要我怎么弄你?就这样一整天放在娘子的身子里好了,反正娘子也很喜欢,不然哪里会那么贪心的全吃掉了呢。"他边说,就边用力的握住她的腰臀,故意往上顶撞了几十下。才几十下而已,她就呼吸急促,身子软绵绵的环在他的脖子上,几乎连胸脯都显得上下起伏,像是绵延不绝的山峰,她听见郎君的戏言,心里只羞的摇摇头,可竟身不由己的挺着腰,把胸乳拱起身,送上去让他含弄咬亲,下身像是洪灾的石闸门,虽紧闭绞紧可在接合处都润出水来了,几乎在他眼前,忘情的像头发情的母兽。他压着的臀,让她只能承受被占满,而不能退缩抽离,其实他快忍不住要弄出了,可是逗着